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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卑贱的绿帽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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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6-10 09:28:43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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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妻子小心防,不愿意让我碰见她的奸情,但在五六个月前,我还是利用当过私人侦探的技巧轻易地见到了她与情人的幽会偷情,那个男人确实让我嫉妒得要死,无论相貌身材都远胜于我,是那种令女人着迷的类型,特别是那雄伟的性器和床上表现更让我彻底丧失了要夺回妻子的信心,看着妻子被他挑弄得荡态百出的浪劲、如痴如醉的表情和不断急促大声的呻吟叫床,高潮迭起,直弄得她爽歪歪地阵阵语无伦次的情话笑语和浪叫,媚眼如丝风情万千地曲意承欢,享尽风流快活的滋味,更让我难受的是在整个偷情的过程中她不时地给她健壮俊帅的情人口交,最后他还射在她的嘴里,妻子则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去,在与我四年的共同生活中,她从来都没有为我口交过,说嫌恶心。现在看到她连情人的精液都吞下去,心中的嫉妒怨愤和强烈的醋意真的难以形容,我差一点就忍不住冲进去来个捉奸在床的冲动,但转念一想,有什么办法呢,这不也是自己所造成并默认的吗?  由于我的懦弱无能加上床上的糟糕表现,婚后妻子越来越厌恶与我过夫妻生活,有的只是我经常给她口交直到她高潮就把我蹭开,而我的需要只有自己解决。她心情好的时候会用脚帮我蹭出来。让我上床的机会是少之又少。特别是近一年来(大概七八个月吧,也就是她外面有情人的时候)她不要说让我上床,就是给她口交的机会也几乎没有。还经常被她以性无能取笑我。  这些年来由于对她的迷恋,使我对她言听命从百般迁就,不自觉中成了妻子的奴隶,平日里对她俯首贴耳,言听命从,任由她使唤,并且由于床上的无能根本无法满足她旺盛的性欲,性生活无能的愧疚加上我一向就有的绿帽子情结(我经常幻想着妻子红杏出墙,并回家虐待奴役玩弄自己,甚至和情夫一道。以强烈的羞辱来获得高度的性兴奋和性快感),我开始有意无意,半玩笑半认真地鼓励她红杏出墙。因为我知道妻子在跟我结婚前也是非常风流的,(这是女人红杏出墙的前提条件)在我追求她之前早就已不是处女了。但我迷于她的风骚妩媚,性感诱人,苦苦追求。  她身高接近1。68米,跟我差不多高。身材有点模特的高挑味道。现在经过五年的婚姻生活,她虽已不再是纤细高挑的女孩,而成了丰乳肥臀成年女子,幸好她仍然有纤细的腰肢和妩媚诱人的脸庞,模特的标准是相差很远了,不过她仍然是百分百回头率的惹火女人。有一种成熟女人更为妩媚风骚,丰腴性感的勾魂韵味。  大约在一年前,她在一次参加同事的生日聚会时遇到了高峻,深深被他俊帅的外表所吸引,而高峻本身也是个花花公子情场老手,妻子的丰满白嫩性感诱人的成熟韵味和频频的含情秋波使她成了他相中的猎物,一曲舞下来,已被高峻电得全身酥软,晕乎乎地任由他上下其手,聚会还未散,二人已提前出来不知所踪,到了深夜仍没回家,我打电话给她同事,说她早就离开了,我忐忑着给她打电话,没接,再打了一次,好久才接听,一副心不在焉不耐烦的口气说:「跟朋友在一起,今晚就不回家啦,不许再打电话了。」  就挂了电话,我听到在她挂电话前一个男人的声音问她「这么晚是谁啊?」  她回答「没事,是我老公」说着电话里传来她的笑声和尖叫声就挂断了。我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心中惴惴不安,虽然我先前似假似真地鼓励她红杏出墙,自小就有的被女性支配的奴性思想和绿帽子情结使我有着妻子红杏出墙并回家羞辱奴役虐待自己的幻想期待和性意向,每当有这种幻想时我的阴茎就会强烈勃起兴奋非常充满渴求。但当这种事情真的来临时,却有点手足无措,觉得很难接受这种痛苦和耻辱,心中又矛盾又后悔,自己不能窝囊到这个地步,但一想到妻子现在正在与她的情人翻云覆雨,风流快活,我下边儿就无法控制地硬了起来。  我几乎一夜无眠,终于捱到了第二天早上9点多,妻子才回来,满面春光焕发,心情极好,看得出她昨夜过得非常愉快。  她看到我满眼红丝坐在沙发上,笑着说:「怎么,还不去上班,哦,我忘了,今天是你休息。」  说着兴高采烈地进了卧室,我也跟了进去,她回过头来问「怎么,有什么事吗?」  面对着她,我早想好要质问她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口,只弱弱地问她昨夜到哪去啦?没想到她毫不掩饰地说:「跟男人偷情去呗,你不知道,他真是迷死人啦,我们昨夜玩得可快乐啦,我还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还有,他的东西比你的大得多啦。插得好深好像顶到子宫里似的,爽得我全身的骨头都软了。哈哈……」  我忍不住愠怒道:「够了。」  她笑了笑狡诘地说:「你不是还鼓励我红杏出墙的吗?」  我一时语塞。  她又笑着说:「来,脱下裤子,我给你看一个东西。」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好脱下裤子,露出难看的半痿着的阴茎,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带锁头的小铁笼似的东西往我胯下一系一紧,把我的阴茎锁在铁笼里,锁上锁头笑着说:「今后你要带着这个东西,什么时候开锁我说了算,要好好听话,让我高兴,我就给你机会手淫释放,否则就永远锁着,哦,这也是他的意思,说这样更容易控制你。」  我悲哀地问她:「你们昨夜才在一起,就这么听他的话,把与你生活了五六年的老公锁起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妻子笑着说:「没办法,他真的太迷人了,他要我怎么做我都愿意,你知道吗,他做起那事儿来真像勇猛贪吃的野兽似的弄得我差点魂儿都飘没了,你相不相信,我们昨夜做了四次,几乎整夜都在做,哈……哈……他约我今晚跟他一起吃饭,一想起他我就兴奋,哦,你今晚就不要等我了,记住也不要打电话给我。」  对她长期养成的顺从使我不敢反对她的决定,虽然胸口很疼很不舍,充满酸溜溜的感觉,我小心地问她:「他是怎么样的人,让你这样的……」  妻子说:「今后会让你知道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明目张胆地在我面前大谈她的情人,但我对她深入骨髓的顺从和一向就有的绿帽子情结却给了我一种朦胧复杂的快意兴奋和期待,不知不觉中下边儿竟硬了起来,我连忙别过身去,不让她发现,但她还是发觉了,她笑了起来骂道:「你怎么这么贱,这样就硬起来,哈哈,今晚我说馆高峻听,他一定会笑死。」  我羞得满面通红,窘迫无比地求她:「不要,不要让他知道,求求你不要说给他听好不好。」  「哈。哈。戴绿帽子还会兴奋得硬起来,你真是窝囊得变态,难道你也是高峻说的那种人。」  我问:「是哪一种人?」  妻子诡异地笑着说:「不跟你说啦,今后你也许会知道的,不过我还不会像有的女人那样没良心的。」  听得我一头雾水。  她打了个呵欠又说:「好啦,出去吧,我要休息了,昨夜玩得太疯啦,很累的。」  我只好走出卧室把门带上,坐在客厅沙发上,六神无主,心中五味俱全,醋意、痛苦、后悔又有些兴奋期待,刚才她宣布今晚又要去与高峻幽会。我到底要劝阻还是要默认她的红杏出墙,懦弱的心态和绿帽子情结的期盼使我一时难以抉择,我知道如果这一次不阻止她,就等于向她表示默许她与高峻的奸情关系了,今后更加无法挽回,后果很难控制和想像,这一整天我心神恍惚,脑子里昏乎乎地优柔寡断,直到她打扮得性感诱人地从我面前走了出去,我还是没能决定,没有开口劝阻她,看着妻子跨出门外,我的心也沉到谷底,预感到我们的夫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妻子与高峻又幽会了几次,但次数不是很多,看来他很会控制女人,懂得欲擒故纵的道理,更弄得妻子神魂颠倒,着迷欲死,连与她通电话都会兴奋得面红心跳,看得我满腔醋意的同时,要见识一下她的情人的想法越发强烈不可遏制。  这时我已近一个月得不到性释放,情欲的高涨使我对她的一切充满了渴求,虽然我知道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她跟我说过高峻不许我再碰她了。而近一个月的禁欲也使我的绿帽子情结空前的膨胀,无法控制地日渐浓厚,也就越来越无力阻止妻子与高峻的那种奸情关系了,那种她们在我面前当着我的面通奸风流,而我在一旁服侍她们做爱的期盼越来越强烈,我不禁为自己的窝囊无耻的想法感到害怕,但引起的兴奋却盖过一切,使我无法自拔地渴盼着这种场面的刺激快感,看到妻子穿着性感地在我面前走动弄影时,我的阴茎便硬铮铮地竖立着,真的为她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能接近她,我都快想疯了。  于是我羞红着脸试着与妻子说,我默认她与高峻的关系,她可以带他到家里来玩,我会服侍她们二人的,妻子笑着刮了刮我的脸说:「真的吗?你愿意当面给我们当王八吗?」  我屈从地低下头:「是,我愿意。」  「你受得了吗?」  我稍一迟疑立即回答:「我会好好做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不只是为我,是为我们,是我和高峻。你愿意吗?」  「是我愿意。」  「哼,我们早就料到你会愿意,你真是很贱。不过你越想我就越不让,今后再说吧。」  我知道她在故意吊我的胃口,但也没有办法,只有干瞪眼渴盼的份儿。  又过了半个月,我实在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就有了开头偷窥妻子与高峻偷情作乐的一幕。  然后,高峻看到我妻子已被他吊得差不多了,魂儿都被他勾了去,于是他开始了全面的进攻,妻子当即被他彻底地俘虏了,成了他的不二之臣,对他唯命是从,痴心一片,恨不得整天与他粘在一起。想着妻子每天都在与情人风流快活,尽享男女之欢的风流乐趣,而我却只能看着被锁在铁笼子里整日硬铮铮流着涎水的阴茎毫无办法,任由情欲的无情折磨煎熬,催化着我跪在她们脚下服侍这对奸夫淫妇的欲望念头,没有办法的时候的只有把妻子性感的小内裤(我在给她洗衣服时偷偷藏起来的)塞在嘴里含着舐吮着过过干瘾。  终于在一天晚上,妻子打电话说要与高峻一起回来,要我八点准时站在门口迎接,还不许穿衣服,只许在外面套一件大衣,天啊,外面的气温只有八九度,但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并且我已兴奋得不行,乖乖地照她的吩咐,准时地站在门口等候,等了十多分钟,我在寒风中禁不住地发抖。  终于一辆小车在门口停了下来,妻子与高峻打开车门下了车,妻子一下来马上躲进高峻健壮宽广的怀里,互相亲了一下,妻子由他半搂半抱着向我走过来,脸上充满狡诡嘲弄的笑意,我羞得低低地趴下头不敢接触她们的目光,二人走到我的身边,高峻一把扯开我的大衣,露出里面消瘦丑陋的身体,特别是下边锁在贞操带里的阴茎更显得滑稽,他一阵大笑起来,妻子更是笑得骄纵放肆,眼泪都流了出来,对着高峻撒娇道:「亲爱的,我没骗你的吧,都按你教我的弄他,他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的。」  又转过头来对我说:「进来吧,王八老公。」  与高峻说说笑笑地走进屋里,我抖索着单薄的身子跟在她们身后也走了进去,下面已硬得难受。  我佝偻着身子的情形与高峻俊帅挺拔,高大健壮的健美身材相比,一种强烈的自惭形秽的自卑油然而生,一边为我的幻想就要变成现实而兴奋得发抖,又充满了害怕和痛苦。  走进了屋里,妻子与高峻坐在沙发上搂在一起亲嘴,妻子命令我:「把拖鞋拿过来,给我们换。」  我立即拿起门口的棉拖鞋过去,蹲在地上帮妻子与高峻脱了鞋,再套上棉拖鞋。又把她们换下来的鞋拿到门口放好,回头妻子与高峻已吻得难分难解,高峻的手不停在她性感的身上游走,她的气息开始粗起来,她丢了一个眼色对我说:「去,先给我们放好热水,我们先洗个澡。」  我应道:「是,我就去。」  说着颠颠地进浴室给她们放热水,把浴巾浴袍都准备好,妻子笑着对高峻说:「怎么样,我的王八老公听话吧?」  高峻捏着她的鼻子说:「你这淫妇,来吧,我们先洗个澡。」  说着抱起我妻子就向浴室走去,她娇笑着搂住他的脖子由他抱着进了浴室关上门。  她们二人在里面嬉笑打闹着,留着我一个人在客厅里,我立即饥渴热切地把脸贴在妻子刚才坐过的地方,感受着那尚存的温热余香,舐着亲吻着兴奋得紧。直到她们二人披着浴袍走出浴室,我还毫不知觉地只顾贴着吻着她的座位,直到耳边响起妻子与高峻的笑声,我才猛然醒了过来,抬头看到她们正嘲笑着注视着我。我当时那个羞啊真是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面红耳赤地站起来,极度尴尬讪讪地说:「洗好了吗?我……我……去给……给你们洗衣服去。」  就要走,妻子笑着说:「慢着,去把我们的内裤拿来。」  我立即走进浴室,捡起她与高峻换下来的内裤,出来交给她,她狡笑着说:「头趴下。」  我隐约知道她要做什么,禁不住兴奋得有点发抖,马上低下头,妻子把二条内裤都罩在我的头上,用嘲弄娇嗔的口吻说:「嗯,这样才更像王八,哦,王八老公,我有件事跟你说,今后高峻会常到我们家里来的,我要你好好记住他的味道,你要好好地服侍我们,这是你自己说的哦,愿不愿意?现在后悔吗?」  我已经完全被兴奋冲昏了头脑,忙着答:「我愿意,我愿意。」  好像害怕回答慢了她会改变主意似的。她咯咯地笑起来:「你真是贱,不过还挺有趣的,好啦,去给我们洗衣服去,洗好了就在这儿待着,不能乱走。」  「是,我知道拉。」  「好啦,我的贱老公真乖,是不是啊亲爱的。」  说着搂住高峻就猛亲起来,撒娇着说:「亲爱的,我们到卧室里去吧,想着在我贱老公的眼皮底下跟你做爱,我都兴奋得快疯啦,真的好刺激。」  满脸满眼的淫荡风骚,风情万种,高峻笑着伸手撩起她的浴袍往她胯下摸去,她一声欢啼,双手直往他身上捶着,高峻笑起来,「你真是个骚货,浪成这样,骚水都流到大腿了。」  说着他脱下浴袍,露出一身健硕发达的肌肉,一把抱起她就往卧室里去,半掩上门,我眼巴巴地干瞪着,只好转身走进浴室给她们洗换下来的衣服。  不一会,卧室里妻子的笑声,呻吟声,喘息声,尖叫声,家具的挪动声,床头与墙壁的撞击声和高峻充满兽欲的声音此起彼伏,我洗完衣服又拖完地后呆坐在沙发上,妻子时而颤声柔气时而高亢淫乱的叫床显示着她正享受着一波波如仙似死的淫乐欢愉。卧室里肆无忌惮的情话和浪叫折磨着我的神经,痛苦又异常的亢奋,欲望的火舌燎得我喉干舌燥。  我低低地趴下头,双手十指深深地插进头发里,紧攥着头发扯拉着,好像要把我的思想从这万恶的欲望中拯救出来,但异样的快感使血液直涌向脑门,屈从的欲望思想完全战胜了理智,小铁笼里的阴茎已硬到了不能再硬地流着涎水,高度兴奋使我全身发热身子发抖,恨不得立即加入到妻子与她情人的性戏中去服侍她们,卧室里狂浪欲死的淫声和我自甘卑贱的欲望心理极大地发挥我的奴性,我充满渴望不由自主地朝着卧室的方向跪了下去,好像不这样做不足以显示我的卑贱顺从,直到卧室里传来妻子更为猛浪淫荡的叫床和男人疯狂兽性的闷哼,更加猛烈急促的床头撞击声响成一片,持续了好一阵才慢慢地平息下来,只隐约地听到她们的喘息声和说话声。  一会儿,妻子在卧室里喊:「贱老公,拿纸巾来。」  我立即爬起身拿起茶几上的纸巾向卧室里走去,推开门进去。妻子与高峻一丝不挂地拥着亲嘴,看得我眼睛发直,猛咽口水,妻子转头俏皮地看着我,笑着叱道:「好啦,头趴下,不许偷看。」  我只得趴下头,不敢再看,把纸巾放在床头上,妻子命令道:「转过去。」  我听话地转过身去,几分钟后,妻子说:「好啦,把这些拿出去扔掉。」  我转过身去,她指着地板上的几个沾满淫水的纸团和一个沉甸甸的安全套,我卑贱地蹲下身去(本来我很想跪下去,但最终忍住了,可能是本能的自尊心吧)捡起了纸团,又把那个射了好多精液的安全套熟练地打了个结,一股脑儿奉在手里走出卧室丢进了垃圾桶,卧室里传来了妻子与高峻阵阵的笑声和窃窃私语。  其实这些事她们都可以自己做,我明白她们要我做只不过要故意使用我。但我经历着这羞辱带来的快感,小铁笼里的阴茎一再踌躇,对她们的使用充满渴求,我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她们一步步引诱着走上了耻辱的奴隶之路,无力摆脱这种奴服的欲望渴望。  这时高峻穿着整齐地从卧室里走出了,妻子随意地披着吊带睡袍走在他后面,丰满性感的胴体若隐若现地扭动着,每一个扭动的动作都抽扯着我欲望的神经,脸上写满女人充分满足后的慵懒和娇媚,高峻不看我一眼地走出门去,妻子跟在他身后送到门口,二人亲吻了一会才分开,目送他开车离去后才回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笑着掀开我的大衣,看到我下边儿仍竖立坚硬的阴茎,轻蔑地笑了一声说:「你很兴奋吗?」  我羞得低下头不敢看她,羞惭地点了点头,她笑得更大声,伸手把玩着那个小铁笼,边嘲谑地瞄着我说:「贱老公,想舐我的B亲我的屁股吗?」  我一个激泞,眼睛冒光,急急地抬起头,喉结打滑,血液直往上涌,兴奋得面都红了,充满渴求地猛点头激动得结结巴巴:「要要,让我舐吧,我快憋死啦,求你让我舐吧,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我急切地说:「是的,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笑得更加放肆「你真贱死啦,你想得美,好吧,先给你这个,就当是在间接地给我舐B和舔屁股吧。」  说着伸手扯下我头上罩着的二条内裤揉成一团说:「张开嘴。」  我张开嘴,她把揉成一团的二条内裤塞进我的嘴里,把我的嘴塞得鼓鼓的,笑得她乱颤:「好啦,今晚就含着我们的内裤睡觉,想着在舐我的B亲我的屁股就是啦。好好享受吧。」  拍了拍我鼓鼓的腮帮,站起来走进了卧室。  这天夜里我含着妻子和她情人的内裤,被乱窜的欲火和强烈的奴性的欲望折磨得辗转反侧无法安心入眠,满脑子尽是妻子与高峻翻云覆雨的癫狂淫靡场面,妻子白皙丰腴性感诱人的胴体与高峻雄伟高大的健美体魄、大声淫荡的勾魂浪叫和缠绵肉麻的情话挥之不去,把阴茎撑得像铁打似的铮铮竖着,只好到浴室去冲个冷水澡。才暂时稍微降下乱窜的欲火幻想。  第二天一早,我像往常一样早早起来为妻子准备好早餐,妻子似笑非笑地问我:「昨夜的感觉好不好受。」  我如实回答:「难受死啦,但很兴奋大半夜都睡不着,求求你解开锁让我释放一下好吗?我快憋死啦,求求你,求求主人行行好,我真的会憋坏的。」  她咯咯地笑起来:「是吗,你就忍着吧,慢慢就会习惯的,我就是要你憋得慌的样子,你会更听话的。」  我没办法只好顺从地站在一旁,但目光仍饥渴无比地在妻子薄薄的睡衣下隐现的丰腴性感的胴体上贪婪地舐着无法移开,对她的性感风骚引发的强烈的渴求欲念和痴心妄想使我差一点忍不住要给她跪下去。等她吃完早餐离开桌子,我才收拾着吃着她吃剩的早餐,打点着上班去。  由于昨夜所受的耻辱兴奋的余波仍未完全平息,弄得我一天都魂不守舍的出了几次差错,这是前所未有的,被领导训了一顿,唉,谁能想像我昨夜所经历的耻辱,几乎超出了我的承受力。  说实在的,我并不是同性恋者,对于高峻我除了自惭形秽的自卑外,丝毫没有半点的情欲因素,所以在心底里我对他还是抗拒的,无法做到对他真正的臣服,那种放下尊严服侍她们的想法只是我在对妻子的极度迷恋渴求和备受情欲折磨而无法得到时被欲火烧昏了头脑的疯狂幻想,虽然在幻想和意淫中,我也有着给妻子的情人口交舐阴吞精喝尿的幻想而获得更为强烈的羞辱快感。而想现实中要做到这样是非常困难的,这要我完全地抛弃自尊和人格。我还是很难接受去服侍一个男人,并且完全臣服于他的。谁都不能,自尊心不允许我这样做。但回头一想到妻子与高峻的香艳云雨,妻子白花花的性感  胴体与高峻壮硕健美高大挺拔的发达体魄搅在一起的风流场面,又令我无法抑制地亢奋无比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似的充满了渴望和期盼。服侍这对奸夫淫妇做爱的幻想又强烈地充斥着我的大脑的每个细胞,给我带来了极度难以形容的兴奋。  人就是这样充满矛盾的动物,幻想与现实往往不能兼容,幻想与现实的角色很难融为一体,幻想之中的兴奋点在现实之中却很难接受,难以做到,这也是人的天生自我保护的本性吧。  不过我承认,高峻的优秀是使我接受默认了妻子与他的奸情的一个因素,他出众的外形和迷人的男性魅力加上他足以征服任何一个女人的床上表现,他那雄伟粗壮的阳具和犀利强劲的做爱功夫没有哪个女人那抗拒得了的。这些无不令我心服和自卑,在他面前我就像鄙陋猥琐的小丑一样自感形秽得抬不起头来,有种输在这样的男人手里心服口服的心理,但只是心服口服,不是臣服,两者之间还是有区别的,但这种心理也为后来经历的耻辱的奴隶生涯埋下了伏笔,这是今后的事。  2、  我下午下班回到家里,高峻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妻子在浴室里洗澡,我讪讪地跟高峻打个招呼,就慌忙钻进自己房间里去,经过昨夜的事,我已自感无颜面对着他,几分钟后,我听见妻子在卫生间喊:「高峻,把我凉在阳台的浴巾送进来。」  高峻起身去拿浴巾后送了过去,当时我还在胡乱的翻看着连自己也无心看的新闻,过了几分钟,出了房间看到客厅空无一人,看下隔壁的卧室也没人,这时候,妻子的笑声从卫生间里穿出来。我走过去,卫生间里两个人影在晃动。我正准备看看门有没有锁,门突然开了,赤身裸体的高峻抱着我妻子半搭着浴巾出现在了我眼前。妻子好象丝毫没有诧异,说到:「讨厌了,偷看人家洗澡,等下看怎么惩罚你。」  高峻冲我坏笑着继续抱我妻子朝卧室走去。我也跟上,把妻子的睡衣找出来,嘴里还念叨着:「不穿衣服,小心感冒。」  当我洗完澡后走进客厅,妻子已穿好睡衣坐在高峻的怀里看着无所谓的韩剧。高峻似乎也很关心剧情的发展。两人似乎当我是空气根本不看我一眼。我还是继续上我的网。  十点多,妻子叫我,我出去后她对我说:「贱老公,没安全套了,你下去买吧。」  我没有拒绝她的习惯,穿好衣服到楼下的便利店去买安全套。回来的时候,客厅已经空无一人。慢慢的推开主卧室的门,眼前的一幕立即让我的下面瞬间直立。妻子正在给高峻口交。高峻足有8寸几长的阳具老婆的嘴里一进一出。妻子满面陶醉,媚眼如丝地吞吐,不时吐出阳具在面上摩擦,舌头在大阳具上卷绕舐唆,高峻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按着我妻子的脑后抓着她栗色的卷发,胯部不时地往上顶耸,把大阳具往她嘴里送,舒服地轻哼着。我看得心中满是酸溜溜的感觉,只有充满渴望地看着。  看到我回来了,妻子依依不舍地吐出高峻的大阳具,告诉我:「过来啊,给你男主人带上。」  我顺从的撕开包装,象给自己带套子那样,小心的给另外的一个男人带上安全套,而想到带这安全套的阳具马上要进入到我妻子的体内,心中的欲火象火山爆发那样充斥着我的整个大脑。  妻子笑着对我说:「贱老公,喜不喜欢看我们做?」  我神差鬼使地憋红着脸点了点头,妻子娇声一笑:「好吧,就让你坐在一边看吧,行不行啊高峻?」  高峻笑着说:「你是不是想让你老公看你的骚样浪态,好吧,你说了算。」  妻子的呻吟和高峻爽到极点的闷哼在我耳边不停的响起,象看我该死那样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和另外的一个男人翻云覆雨,花样百出荡态撩人。极尽男女之欢的能事。妻子高潮迭起,淫水泄了又泄。娇啼浪叫,呻吟情话不绝,声声销魂抵死缠绵。二人肆意风流作乐玩足了个多钟头,终于高峻几下猛烈的抽插后,震颤着身体啊啊的叫着,妻子也再一次到了欢乐的巅峰,不停的喊到,操死我,快,操死我。我爱死你……快。我的亲老公……让我死在你手里……两个人象冬眠了的什么动物一样,逐渐的恢复了神志,高峻支起身,我看到他的阳具已经缩小,安全套前方精液已经把储精囊填充的满满的了。妻子看着愣神的我说到:「别发楞啊,赶紧帮你男主人把套子拿走啊。」  我当时很奇怪我的顺从,居然很麻利的把带有我妻子爱液和高峻精液的安全套取下,打好结丢到了垃圾桶里。妻子这时候笑咪咪的问我:「着急了吧,看你快憋坏了,不过别着急,我想和高峻不带套子在来一次,你就在边上看着,等下也好来。」  说到这里,又起身把高峻推到床上,温柔的把他那已经缩小了但仍有6寸左右的阳具含在嘴里上下的套弄起来,几翻下来,高峻的阳具又迅速的坚硬起来,又恢复了8寸来长的霸气雄风。老婆趴在他身上,分开双股翘着丰臀,一手扶正高峻的8寸巨阳抵着湿漉漉的淫穴,大屁股一沉「滋」的一声顺势坐了下去,她一声浪哼打了个寒噤。搞起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又几翻姿势变换,几次翻云覆雨,极尽香艳勾魂,二人几乎同时又达到高潮,「情哥哥,你才是我的亲老公……我爱你……给我吧……射进来……我的花心……都给你开了……哦……我死了……快把种子撒进来……」  妻子疯狂的甩着头,紧拥着他叫他射,高峻叫着把他的精液喷入了我妻子的小穴最深处,这一次快了一点。  数分钟过后,高峻起身去卫生间清洗去了,老婆这时候温柔的呼唤我:「贱老公,过来为我口交吧,」  我晕,看到老婆湿湿的带有高峻精液的淫穴我说:「那你先去洗一下吧。」  老婆突然妙目一瞪:「我就偏不去?你愿不愿意舔你妻子的B?」  当时我心中一震栗。「老婆好象突然温柔了下来:「其实你内心要的那些我都喜欢做,但就看你是否愿意做了。」  一切的一切都被∽∑冲的干干净净。只是低头去舔着带有高峻精液和老婆爱液的淫穴……这样的日子转眼过了几天,妻子与高峻几乎每天都要风流作乐。我只是平时在家要做一些家务。洗洗他们两的衣服,给他们做做饭。只不过,不同的是,我似乎真的变成了他们的奴隶,在为他们做一切事情。当然包括在每次妻子与高峻做爱完事后去给她口交清洁带有高峻精液和她的爱液的淫穴哪天傍晚,老婆和高峻回来按想了楼下的门铃,说带了很多东西,叫我下去接他们。我下楼后看到地下放着一个拆散了的铁笼子,还有一只很大的旅行箱。随口问了句:「怎么?要去旅行?」  妻子似乎有些累了,不耐烦的说:「叫你搬你就搬,怎么那么多废话?」  我不敢再说,一个人抗起旅行箱,高峻拿起笼子,妻子顺手去帮高峻抬。回到家里,妻子吩咐我把笼子组装起来。然后和高峻神秘的把旅行箱搬到了屋里关上门半天不出来。半个小时之后,我组装好笼子,正好他们从房间里出来。我继续问:「怎么?要养狗吗?」  妻子神秘的一笑说:「养你啊,笨蛋。」  「养我?」  我有些百撕不得其解。  高峻点了一根烟,过去打开电视看新闻去了。妻子拉我一把,示意叫我到屋子里面去。关上了门,妻子叫我站在阳台边的窗户前,然后自己坐在床上。  妻子看着我,微微一笑说到:「,我这几日这样对你,其实就是有意的试探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奴?」  我思考了一下说:「嘿嘿,你愿意做,我也愿意做啊。」  妻子继续说:「可是现在我有个要求,你要先答应我在说。」  我说:「没关系,我马上给你跪下。」  说着我真的跪到了妻子的面前。  妻子拍拍我的头笑了笑:「呵呵,还真象个奴隶样。但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必须要先答应我。」  我说:「你说吧,我什么都答应,」  妻子说:「我的意思是说,你要做我和高峻两个人的奴。一起伺候我们两个。」  说实话,当时听到老婆这样说,我心里还是有点儿犹豫害怕。  老婆看到我差异的眼神说:「这不也是你自己说的,不过没关系,我会给你伺候男主的适应时间和机会的,现在最主要是伺候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连想都没想说到:「我愿意做爸爸妈妈的狗儿子。」  天,上帝知道我为什么会贱到这样,居然做起了妻子和她情人的儿子,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好象说晚了会耽误什么一样。  没想到妻子挥手给我一巴掌然后哈哈笑着说:「看来我和高峻说的不错,你的确适合做奴隶,哈哈,不过我更喜欢你叫我干妈妈,你没资格叫我亲妈。因为我不想将来的儿子像你一样窝囊。来带上你该带的东西跟我出去见你干爸爸。」  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那只大旅行箱里装的全是∽∑的道具。而且我瞬间明白了,以后的日子,我要可能要住在外面那只铁笼子里了。  妻子命令我脱光了衣服,带上项圈,然后牵着我开开了房门。她先出去后把我关在里面,我脖子上项圈连的铁链子依然在妻子的手里攥着。听见妻子在外面说:「宝贝,想不想看看我们的干儿子?」  还没等外面说话,妻子推来门一拉链子说:「出来吧」我听话的爬了出去。真的不敢用正眼去看高峻,不知道他该怎么看待这个愿意做妻子和情人狗儿子的男人。  高峻说:「哦,他好象还有些害羞呢。」  妻子就势踢我一脚说到:「叫干爸爸。」  我犹豫了一下,妻子又是一脚,然后拽起我的头发叫我仰起面,给了我几耳光,然后又吐了口吐沫在我脸上。  我有些惊慌,赶紧冲着高峻叫:「干爸爸,干爸爸,我是你的狗儿子,不不,我是你脚下的一只狗。」  高峻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来,让干爸爸看看你的贱样。」  我赶紧爬过去,眼前只是高峻穿着雪白袜子的大脚。  高峻一拉我头发,轻蔑的眼神看着我说:「你已经不是个男人了,只配做狗了,做你妻子和我的狗了知道吗?」  我似乎完全发挥出了我本有的贱性赶紧回答到:「是的,干爸爸,我就是您和干妈妈脚下的一只狗。」  「哈哈哈」高峻大笑着拍拍我的头:「乖儿子,真听话,来帮我把袜子先脱了。」  刚准备上手,身后又被妻子踢了一脚:「用嘴啊笨蛋。」  我乖乖的第一次用嘴给一个男人脱袜子。  高峻很干净没有臭脚,脚上只有一种淡淡的汗味。刚脱掉袜子,高峻一脚就把我踹到一边骂了一句:「真贱,这样都行。」  妻子却在边上哈哈大笑起来。  妻子笑过拉了一把栓在我脖子上的链子,我顺势快速的爬了过去,妻子第一次象女∽一样的命令到:「给我磕头。」  我第一个头刚磕下去,妻子就一脚踩在了我的头上。在那一瞬间,我心理确实很想知道妻子和高峻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惜的是我趴在地上,只能听到高峻和妻子哈哈的笑声,很轻蔑。听到种轻蔑的笑声一种羞愧涌上心头,但似乎更多的是强烈的刺激着我的性欲。下面迅速的在膨胀。一种更强烈的欲望涌向了空空的大脑……  我正式过起了妻子与情人的狗的生活,被她们更加随心所欲的使用奴役和玩弄。  3、  在三天后的下午,我开完会回到家里,刚好碰见妻子与高峻又在风流快活,我赶紧乖乖地退在一边呆着,不敢打扰她们的性戏。(这是妻子给我的规定)只见妻子面对面伏在高峻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背项,上身紧紧地贴在他健壮发达的胸脯,二个高耸的大奶子被挤压得扁扁的都变了形,二人的嘴唇胶在一起狂吻着,妻子不时抬头喘着粗气地浪叫,腰如蛇扭,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急速地上下抛耸,二大片丰腴肥嫩的臀肉急剧晃荡抛耸,与高峻下体相碰阵阵「扑啪」作响,二人性器交接处淫水淋漓流滴,一片狼藉,她美妙的淫穴紧套着高峻雄伟粗长的大阳具,疯狂疾速地吞吐进退着。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淫荡,猛地全身一阵抽颤发紧,歇斯底里地淫哼浪叫起来,双手在床上一阵乱抓,又紧紧地抱住高峻的脖子,浑圆的肥臀更像开足了高速马达似的急速无比地上下抛耸套弄,高峻知道她又要泄了,大阳具配合着她大屁股的疯狂抛耸起落狠狠地急速抽送起来,淫水大股大股地涌出来,顺着高峻的大阳具流泄下来,沿着大阳具的根部,春袋,流过屁股沟,泄在了床上,把被单流湿了一大片,丰臀和雪白的大腿抽筋般地抽搐颤动着久久不能停歇,足足持续了半分钟之久,才从性欲欢乐的销魂巅峰慢慢滑落下来,全身软绵绵地伏在高峻健硕的身上媚态娇浪地喘着粗气,这一次极臻妙潮泄得她魂飘天外,浑身发软毫无气力。  高峻抱住她一个大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她一条腿架在肩上,大阳具紧紧抵住她的花心,一阵轻轻的研磨,耻部顶住她仍膨胀翘立着的阴核巧妙地摩擦刺激,又张口含住她高耸的丰乳上像红樱桃般翘翘凸立着的乳头,一阵叼拉唆吮吸嘬,不一会儿,她欲火复灼,娇声呻吟起来,又开始无法把持地浪哼,媚眼儿含情脉脉迷离欲醉,淫态又生。高峻开始了进攻,时快时慢地一连抽送了三十几下,抽得她「咻咻」娇息不已,双腿张合迎夹,媚态毕现又浪了起来。高峻又一把把她抱起来边走边抽地走到窗台边,她已满面含春腰臀又扭又筛又夹,对着高峻情话缠绵又亲又吻又咬,高峻把她转了个身,让她面朝下趴俯在窗沿上,双脚立在地上,丰臀朝后拱起,双腿分开,高峻从后面进入。双手从后面伸到她的胸前,抓捏揉搓着她往下坠着的二个大奶子,双腿叉开开始了抽送,妻子回过头来娇嗔地望着高峻,他趴下头来,二人又亲在一起情意缠绵,但他下边儿毫不停歇继续着活塞式的运动,随着高峻的抽送越来越快,妻子阵阵颤声柔气地娇哼浪叫起来,面红气促满脸淫荡的表情,高峻雄伟粗长的大阳具在她娇嫩肥美的淫穴之中长驱直入地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妻子配合默契地挺着大屁股进退顶耸着迎合着他的抽送。  整个房间充斥着他小腹撞在我妻子的大屁股上发出的「噼噼啪啪」的脆响、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和她不绝的淫声浪语,妻子一身白花花的丰腴嫩肉被撞击得抖起阵阵肉浪。一对丰乳和肥臀上的嫩肉像波浪一样一波一波地抛荡着,我的阴茎已硬到了极度,无奈被锁在小铁笼里毫无办法地干挺着流着馋涎,欲火烧得我都快焦了似的喉舌干燥,脸上由于羞辱和兴奋而热得发烫。  这时由于高峻站久且激烈地运动,觉得得腿有点酸,他对我喊:「狗狗过来,别干呆着,过来帮忙,把那凳子拿过来让我垫脚。」  我应了一声,起身拿起梳妆台边的凳子走过去。  不料妻子回头娇浪地笑着对他说:「垫什么凳子,拿我贱老公垫就是啦,来,贱老公,在这边趴下,我也要垫,就委屈你一下吧。」  我羞得发抖,却也非常的兴奋,忘记了耻辱自尊,乖乖放下凳子在她们脚下趴下身来,四肢撑在地上。妻子咯咯笑着说:「贱老公,对不起哦。」  一脚踩在我项背上,高峻也毫不客气地把脚搁在我的腰背上,二人继续纵情作乐,我被她们踩在脚下为受到妻子与她情人的无情糟蹋和戏弄兴奋得血液直冲脑门,脑中一片空白好像兴奋得失去了思维似的。极度的兴奋使我禁不住颤栗哀哼着,高峻往下看了一眼,笑着对我妻子说:「你看你老公,他都兴奋就像发情的公狗似的还哼着呢。」  妻子恶作剧地踩了踩我的后脑:「你真贱,你不是人……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你只配给我们垫脚,做我们的奴,做我们的狗,……哦……服侍我们是你……的荣幸,你天生就是一个贱人,……啊……啊嗯……嗯嗯……侍候我们,呀……呀……戴着绿帽子给我们使用和玩弄就是你一生的归宿,说,照我这样说,大声一点让我们都听到。」  妻子边妖娆浪叫边命令我。  我因强烈的羞辱兴奋而失去灵魂,不禁奴性大发,大声地照着她说的话大声念了起来辱骂着自己,给她们的风流淫乐添加佐料。  可能由于我的下贱更刺激得她们淫性大发,二人都高度亢奋,高峻抽送得更加猛烈,妻子在他的抽送之下魂飘魄荡,欲仙欲死,娇哼浪叫淫荡无比,疯了般地狂浪颠簸语无伦次。淫水一波波地涌出,随着高峻猛烈的狂抽猛送不停地喷溅下来,有些零零星星地溅在我的头上脸上,令我的羞辱感狂涨之下那种奴性的兴奋更加失控,我开始趴下头去舐舔着妻子滴洒在地上的淫水,脸上由于极度的羞辱而一片茫然,眼神空洞,一根阴茎馋涎直流,硬到要爆炸似的,她们二人低头看着我的下贱,再也止不住汹涌的淫潮,她们几乎同时达到高潮,二人狂浪做一团久久不能停息,整个房间充满了极为淫靡的声音和气息,良久良久二人才心满意足地安静下来。  由于过度的刺激兴奋销魂,过分纵欲,直到高峻的大阳具抽离她的身体,她全身的嫩肉还在阵阵的抽搐颤动,浑身软软懒懒的几乎站不住,由高峻抱着一块儿躺倒在大床上,咻咻地喘着气全身放松下来,脸上身上都是充分满足后的红潮,媚态娇浪地偎着高峻,笑吟吟地望着我说:「过来,贱老公,帮我舐干净。」  我刚要站起来,她叱住了我:「不许起来,我要你爬过来,这样才像我们的狗。」  她羞辱的命令使我越发兴奋,在她与高峻嘲弄的目光中我手脚并用地爬到妻子跟前,她分开白玉般的丰股,那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阴部展现在我面前,面对这个令我日思夜想的勾魂之地,我全然忘却了一切,热切地把颤抖的嘴唇凑上去,紧紧地封在她的骚穴上忘情地吮吸起来,舌头尽量往里面探去,卷着,舔着,吸食着那里面源源流泄出来的带点骚味的液体,一股一股地全部吞下肚去。  由于这次高峻又没有带套,他的精液都射在里面与她泄出的淫水混在一起,好多好多,也都被我吞下去,不断膨胀的奴性使我根本顾不了这些,高度亢奋使我满面燥热,混身发烫无法停止地继续着我下贱的动作。  我感觉到她们二人都在看着我,并且感觉到那眼神是多么的轻蔑。我的心在难受但嘴却一刻也停止不了,不停地在她的阴户、会阴上吮吸舐舔,所有的爱液已被我吸舐得干干净净,最后不可遏制地颤栗着把舌头顶在她的媚肛上,一股强烈的兴奋令我几欲窒息,舌头贪婪饥渴无比地舐吮舔弄钻探深入,好像渴望从里面吸舐出什么东西来,一种快意从背脊直冲进空空的大脑,阴茎一跳一跳地流着丝丝涎水,全身更因亢奋而发抖着。直到她一把把我的头从胯下处推开,轻蔑娇嗔地在我面上扇了一巴掌说:「谁叫你舐我的屁眼,你这条脏狗,是不是想吃屎,说啊,你说是我就给你吃,说!」  她一语挑起了埋在我灵魂深处最变态的幻想,在意淫中我确实经常幻想着给她吃屎喝尿,这种羞辱的幻想带给我极强的性兴奋和性快感,但因为这太过难以令人理解和接受,我把这种幻想深藏心中丝毫不敢表露出来,这时给她语言一挑,就好像点燃了导火线一样瞬间把我这种幻想渴望引爆,顷刻间充满了我的全身,但最终我终于恢复了一点理智,强忍着把「是」字咽了回去,竭力摇了摇头以示否认,但心中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有点惋惜,就好像距天堂仅有一步之遥却停了脚步一样。  妻子「哼」地冷笑了一声,又笑吟吟地对我说:「贱老公,我要你也帮他清洁。」  我稍以迟疑,羞耻却驯服地点了个头说:「是」用膝盖挪到高峻跟前,这时他的大阳具已软了下来耷拉着垂在胯间,仍有6寸长左右,比我完全勃起时还大好多,(我顶多还不到4寸)上面残留着粘粘的爱液,半干着,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我妻子的。阴毛不是很浓密但延伸到屁眼周围,我抓住床头的纸巾就要帮他擦拭,妻子仍然偎在他身旁,一脚轻踢在我头上,说:「用嘴啊,笨蛋。」  她声音轻柔,却把我震得发抖。我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要我的嘴巴去含住一个与我一样的男人的阳具。我只好求她,我不是同性恋,不要让我做这些,我真的受不了。妻子笑着开导我:「怕什么,你连他的精液都食了,用嘴帮他清洁那个地方有什么受不了的,他又健康又干净,有什么可怕的。你越不喜欢我就越要你做,听话哦,好好的给他舐干净。」  我没办法拒绝她的命令,在妻子兴奋的目光下,扶着高峻软软的大阳具张口含进嘴里,好在他特干净,减少不少恶心的感觉,但毕竟是另一个男人的阳具,并且片刻之前它还在我妻子的销魂之地抽送进出,无边的羞辱使我那一刻感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含着同是一个男人的阳具是如此的耻辱,人格几乎崩溃。  4、  妻子更加兴奋地笑起来,高峻则始终笑着看着这一闹剧,那种笑带点邪气,令我更增加着我的自卑,当我在妻子的命令下开始吞吐起来时,高峻支起身坐在床边,一腿弓起来踏在床沿一腿踩在地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上仰,他脸上的鄙视令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再出来,从没有过的羞辱使我头脑一片茫然,成了彻头彻尾的王八。高峻不屑地呸地一声:「你真是个贱货,不是人,一只绿头乌龟,比狗还不如。」  我眼泪滴了下来,流过烫烫的面颊。高峻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他胯下一顿,命令道:「含。」  强烈的自卑使我无法反抗他,乖乖地张口嘴。  看着我颤抖着嘴唇重新纳进高峻的大阳具,驯服地开始一下下地吞吐起来。妻子媚眼儿一抛嗔笑着与高峻对视了一下,放肆地笑起来,一手按在我的脑后,「乖老公,听话哦,好好含。」  一手揽着高峻的腰际,高峻也斜抱着她,二人亲着嘴,高峻的手摸着她白嫩性感,略显丰满的妖娆裸体,逗弄着她高耸挺翘的丰乳,二人取笑奚落着我的下贱。  我就跪在她们脚下,脑袋伏在高峻的胯间口里含着他的大阳具给他口交,妻子却搂着他亲嘴调情,任他抚摸着她成熟性感的丰腴胴体,我听着头顶她们「啧啧」的亲嘴声音,和亲昵的调情。  更屈辱的是妻子一只手按在我的脑袋上一边有意无意地控制着我给她情人口交的频率速度,一边与他亲嘴快活,前所未有的羞辱使我极大的痛苦又极大的性兴奋起来,我彻底的下贱带给我彻底的臣服快意,在这股臣服欲望和强烈的自卑心理的引发下,我的奴性得到了更大的开发,使心态变得诚服恭顺,讨好驯服地用舌头卷绕唆吮着他的大阳具,唆吸着硕大的龟头,臣服的颤栗使我忘却了廉耻地服侍他,高峻雄伟的性器在我嘴里吞吐进退,一进一出,「啧啧」有声,她们停止了亲嘴亲昵,往下藐视着我,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会意地暗笑着。  我火热的面庞已没有半点的不甘,眼神虔诚而热切,高峻阳具上残留的淫水爱液早已被我舐唆得干干净净吞了下去,而且经我一番口舌舐弄又重新抬起头来,在我嘴里膨胀坚挺充满了我的口腔,我的卑贱激发了它的淫性,使它完全的勃起,雄赳赳地昂起头来在胯间傲然耸立着,龟头更加硕大浑圆,龟凌挺括,一跳一跳的粗壮坚硬得有点吓人,充满着强烈的征服欲和兽性。这是女人梦寐以求的,但8寸来长的大家伙让我吞吐起来有点困难。  高峻在我的侍弄下舒服地呼着气,支在床上的手移开来按在我的头上抓住我的头发,胯部一下一下地顶耸起来把大阳具往我嘴里进退抽送着。  妻子笑着问他:「舒不舒服,我贱老公的嘴上功夫怎么样?」  高峻笑着应道:「比你差得远了,不过更刺激,没想到让另一个男人含着竟会这般刺激,真的好爽了,好舒服。」  他说这些话时不断上涨的快感刺激使他胯部顶耸的动作越来越快,把8寸来长的大阳具在我嘴里大抽大扎。  由于阳具太粗太长,一次一次地捅进了我的喉咙,我受不了开始挣扎,想摆脱高峻的抽送,但这时高峻好像爽到了极点,他站了起来,手有力地按住我,我一时无法挣脱,被他抽塞得「呜呜」的双眼翻白,泪水直流,努力想挣脱。但高峻正抽得兴起,快意连连,哪能放过。他朝我妻子使了个眼色,我妻子掩嘴一笑立即会意,她腿一跨,骑在我的脖子上,把我的头紧紧夹在胯下,裆部紧紧抵在我的脑后,使劲地往他胯下挤压,我拗不过她们二人,再也动弹不得,只好尽量伸长着脖子任由高峻无情地蹂躏,高峻一手仍紧紧按着我的脑袋,一手抱住我的妻子,妻子双腿用力地夹住我的脑袋,双手紧搂着高峻,二人热烈地接吻,高峻下面的抽送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我完全成了她们胯下的玩物。  随着高峻的动作越来越狂野急速,呼吸沉猛,她知道高峻快要射了,更加用力地夹紧我的脑袋用胯部带着前后进退挺动配合着高峻疯狂急骤的抽送。上面继续淫荡骚媚地与高峻接吻缠绵爱抚。不时斜眼往下轻蔑地欣赏着我下贱到了极点的模样,终于高峻全身一阵颤栗,颤了几颤,闷吼起来,下面爆发了,疯了般地狠狠抽送了二十几下,把大量的精液都喷进了我的喉咙深处,我都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去,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歇了一会儿又挺了几挺,才满足地抽出大阳具,一把把我的头推开,妻子也双股一松放开了我,我一下瘫在地上,嘴里嘴边全是他的精液,口中一阵阵地干呕。  高峻无比舒服地躺倒在大床上,妻子伏在他的一边亲吻着他笑着嗔着。眉眼娇媚生情地撒娇了一会,转过头望了我一眼,皱着眉笑着说:「唉,贱老公,你恶心死了,快去洗洗吧。」  我这才注意到刚才被高峻一通蹂躏得涕涎横流,衬衫的前襟都湿漉漉的一片狼藉,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多么的狼狈,污糟和滑稽,面貌可悲又可怜。我定了定神爬起来走进卫生间。(我已有自己用的小卫生间,因为我没有资格与她们共用一个卫生间,所以只有临时建一个简单的)一番洗漱后,我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的窝囊模样不由得想到高峻,我的自卑瞬间达到顶点。脑中重现着刚才屈辱的情形,心中痛苦激荡又难掩战栗的兴奋快意(我有点无法原谅自己的下贱,被她们这样凌辱蹂躏还能兴奋臣服。我的阴茎到现在仍坚硬得像石头一样,我意识到我现在对妻子的迷恋更加强烈和疯狂,已经到了愿为她做任何事的地步,我很清楚。她的风骚入骨,妩媚妖娆,火辣性感让我极度的渴望,乞盼!我没有办法离开她,崇拜着与她有关的一切东西,从她剪下的脚指甲,到她的阴毛,到她用过的卫生巾,到她剃下的大腿汗毛,到她吐在地上的口水香痰,到她的袜子,到她的脏内裤,到她香艳的大屁股,到她妖艳的媚肛,到她湿漉漉软绵绵的阴部,到她的洗澡水,直至她排出的尿液和神奇而神圣的香便。所以哪怕是最最不可以忍受的,最最不可以想象的,我都会为她去做,但她为了讨好她的情人,竟这般糟蹋羞辱我,完全把我当成她与情人的性玩物,我感到我正在彻底失去了妻子,不禁心如刀割。  说真的当时纵拥鼓励妻子红杏出墙,除了绿帽子情结外只想帮妻子调作一下沉闷的性生活,并没有想到竟会这么彻底地失去她,把自己沦落到这等地步,之所以弄成这样,都是自己懦弱的本性和下贱的奴性使然。使得妻子与她情人一步一步地得寸进尺,从我含进高峻的阳具那一刻起,我感到我的世界在崩溃,自尊、人格都在那一刻被压得粉碎,无法再修复了,被下了符咒般永远不能翻身。但我的兴奋也达到了极度强烈的程度。我挣脱不了这种欲望的控制。  晚上,她们谈论得最多的话题就是下午在做爱中使用我给她们带来的疯狂快感和极度强烈的催情感觉,看着她们的兴奋快乐模样,我预感到她们还将继续在做爱中使用我,我真正的屈辱生活才刚刚开始,我深感羞辱害怕痛苦的同时心中竟有着某种期待和渴望,意识到我正在向以前意淫幻想中的生活迈出了真实的一步。虽然我知道我将要走的是一条不归路,心灵却因激动兴奋而颤栗着。后来的经历也证实了我当时的预感猜想。  5、  我的角色无疑使她们获得全新的性刺激和快感,妻子与高峻喜欢上了这种在通奸时使用我的性欲游戏,她们正值精力充沛性欲旺盛之时,无能的丈夫在快被欲火烧焦时的极度兴奋和饥渴又无可奈何地忍着当王八的痛苦和任其玩弄使用的下贱模样极大地激起了这对奸夫淫妇通奸的欲望和性趣。我随时随地都要听候妻子和高峻的差遣使唤,她们无论何时何地要我过去服侍,我都要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赶到她们脚下,无论是在自己家里,还是高峻家里,还是宾馆酒店,甚至在野外,好在我所在部门比较清闲,但总找借口离岗也让我很担心会让人生疑心,我现在每天几乎在羞辱、痛苦、酸楚、矛盾和贯穿其中的龌龊肮脏的兴奋,各种滋味兼而有之复杂难辨的心情和心理斗争中度过,我不是没有过结束这种荒涎关系的想法,但对妻子的迷恋垂涎使我始终舍不得离开,而不得不努力去接受这种荒涎的所谓夫妻关系。虽然我恨她,但仍为她勾魂的风骚性感所征服,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可是这种龌龊肮脏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理智已经无法反抗了。她知道如何征服我,如何彻底地控制我。  让我们先把时间拖放到半年后的某一天,在高峻宽敞的高级复式公寓,卧室里妻子与高峻在忘情地做爱而我却跪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  我被绑着,(当然,她们完全可以不用绑着我,实际绳子只是一个道具而已,一种意境罢了)嘴里塞着妻子的内裤,被随意丢在房间的一角,白皙消瘦猥琐的身子赤条条的。有好些新老交错的伤痕(主要是妻子的杰作)下边儿私部的毛发都被统统的刮掉。光溜溜的,让那个羞人的锁着小鸡巴的笼子毫无遮掩着一抖一抖地裸露出来--给她们增加奚落我的话题。  妻子与高峻忘情地寻欢作乐,她张开双腿,腰肢和臀部不住地扭动。一边迎合着他神勇的抽耸,一边赞扬他的阳具有多么的大,赞扬他那真实的东西放进去有多么的充实可感。而看看我,多么的可怜,多么的凄惨。我只能在欲火中炙烤,几乎烧焦,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能听着妻子被高峻操得欲仙欲死的呻吟叫床声!浪叫声越来越大:「好情哥,你……坏死了……不能……这样……好舒服……慢点……哦……你怎么插得那么深……我快死了……」  「你这样玩人家的老婆……你怎么这么行呢!啊……再深点……我死在你手里也愿意……啊深点……好舒服……啊……」  淫乱地叫着,头发凌乱不堪,脸上一片娇红,香汗点点,那模样儿真是骚透了,猛然间她全身绷紧地抽搐起来,伴随着一声长吟,一股灼热的淫液喷射而出,后脑勺顶地身体悬空僵挺。高峻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相反速度还有所提升……  当妻子和高峻欢情风流的时候,我跪在她们可见的地方,用一种妻子规定的卑贱的语气和指示,崇敬地对她们说着侮辱我自己的话,给她们增加性欲的情趣。妻子命令我不停地说着这些话,是为了刺激她们的淫潮,让她们玩得更加疯狂快乐。高峻雄伟的大阳具几乎穿透了我妻子的身体,二人几乎无法停止地浪着。  妻子一次又一次地向他表示臣服,淫浪尽致,献媚承欢,最后我看着高峻射精了。大阳具从妻子的小穴里面抽了出来,浓浓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脸上,她的乳房上,她的肚子上。最后的射在了她的嘴里。  长时间的搏动、抽动、颤动。我听见妻子痴迷淫荡的呻吟浪叫。我好羞辱!但我没得选择,我得看着这一切!  高峻射精后,高大壮硕的身子一下子松懈下来翻身仰卧在床上,呼吸急促,热汗淋淋。妻子坐起来,对着我狡黠地一笑:「过来,我们的奴隶,该你的了。」  我爬了过去,只能爬行,甚至不能用双膝站立,只能匍匐着,用手肘前行。  妻子拿走了她们塞在我嘴里的内裤,我舒了一口气。还没等我舒好这口气,我便听见妻子命令你:「去舔你干爸爸的阳具,把所有的东西给我舔得干干净净。」  我极为顺从地把两片嘴唇,完整地去包住高峻还在跳动的粗大的阳具--高峻双手架在脑后斜倚在大枕头上,妻子偎在他的一侧亲吻抚摸着他健壮性感的躯体,我在她们的审视下舔着,舔快舔慢,由妻子说了算。  她们在看着的啊,我感到我真是彻底的贱货!在妻子的口令下,我吞吃舐食着高峻粘在阳具上残留的精液和妻子的淫水,给他一口一口地吞下去。  然后,我还要舔舐和清洗妻子被操得流满爱液的淫穴,我饥渴地吞吃所有在妻子的淫穴里外的精液。每一滴都吃下去。当高峻赤身裸体地闲躺的时候,他的粗壮巨大的阳具完完全全地显露着的。高峻坐起来,要我的脸靠过去。  我听话地把脸靠过去了。迎接的是高峻的大阳具在我脸上的击打。他说:「我好喜欢你的舌头和嘴巴,来,给我好好的唆一回吧。刚才操你老婆还不过瘾,现在轮到你了。好好唆。」  我懂他的意思。妻子也媚笑着欣然地首肯了。在妻子兴奋的目光下,我张嘴含着他的已半软着的阳具卖力地为他口交起来,高峻真是精力充沛,稍过片刻后,他的大阳具很快又勃起膨胀充满了我整个口腔,妻子兴致勃勃地看着,(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她把一条腿压在我的头上,然后又趴到高峻的胸口,腻着高峻亲昵斯摩。「宝贝,爽吧。」  「嗯。」  高峻点了点头。「爽啊。嗯,这贱货还有点用。」  妻子用她的腿的力量控制我的频率和深度。软软的身体像小猫一样趴在高峻身上,她的腿盘在我的脖子上,一下一下的压着我的头,我不住的喘气,被妻子压入的时候还偶尔会干咳。但是她并没有减轻力量,反而有意的加重。「贱货。你就这样好好的伺候我的情哥哥……怎么,爽么……被我们这么玩弄……乌龟……绿帽子王八……」  忽然妻子踹了我一脚,踹的我有些懵。「贱货。你太慢了。都这么久了。还没弄个出来。这点事你都办不了么。真是废物」说着在高峻的帅脸上很响地亲了一下说「宝贝,我去洗漱一下。」  又用脚踢了踢我的头,「给你十分钟,在我洗漱完出来之前把他唆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然后跟高峻亲了亲嘴「宝贝,好好享受哦」坐起身双手往后拢了拢散乱的头发,下了床,风骚惹火地扭着蛇腰丰臀进了卫生间。  6、  我只好竭尽全力地讨好着尽量加快着频率地套弄着高峻硕大的阳具,生怕在妻子出来之前完成不了任务,要受到不知怎样的惩罚,(上次被她用电蚊拍电击小鸡巴,并被罚跪二个钟头,还在我的头上放了一只高跟鞋,让我保持平衡,不许让高跟鞋掉下来,掉一次就自己拿高跟鞋打自己十个耳光,二个钟头下来,脸上已挨了四五十下耳光,我不敢偷工,满面的红肿鞋印,第二天都不敢上班,只好向公司请了假,现在还心有余悸。终于在我的努力下,高峻越来越兴奋,不时哼着,我开始感觉到他的阳具在我的口腔中更加的坚硬膨胀地跳动,我知道他已接近射了,不顾自己已非常酸痛麻木的脖子和口腔,拼命地埋头苦干,以求快点给他唆出来,高峻低吼着,一手按住我的头,硕大的阳具一下狠过一下地往我口腔里抽插顶耸。「贱货,绿帽子王八,你是个人渣,窝囊废,你连做我的奴都不配,吃精液的乌龟。」  他还觉得这样不过瘾,站起来一手抓住我的双手往背后反剪着提起来,高峻健硕强壮,这样提着我并不用很费力,一手按住我的后脑勺往胯下按压,臀部快速有力地前后挺动,把大阳具尽可能深地往我喉咙里抽捅顶耸,我被他半吊着身子,口中捅着他硕大粗长的阳具,就好像是一尾被串在铁条上烧烤的活鱼一般,痛苦地干呕着做着无谓的挣扎扭动,感觉到高峻的大阳具每一次插入好像滑穿过我窄窄的喉咙直伸进胃里去,但在高峻双手强壮有力的控制之下我本能的挣扎是多么的羸弱无助,这时刚好妻子从卫生间出来。看到我这种近乎垂死挣扎的情形禁不住笑弯腰……她走过来,从背后环抱住高峻,笑着继续欣赏着他对我充满野性的蹂躏。终于高峻发出低沉的吼声,全身健美的肌肉一阵绷紧抽动,大鸡巴直跳着终于射了,一股一股的精液急射而出,冲刷着我的口腔喉咙,灌进我的胃里。我一滴不剩地吃掉他射出来的精液!舒服透了的高峻再次躺倒在大床上……  完后,妻子命令道:「规规矩矩地跪好!磕三个响头,想着怎样感谢干爸爸的赏赐。」  我乖乖地照着妻子的命令去讨好他,在妻子轻蔑的目光下,磕着响头,把舌头伸高峻的脚尖前,怯生生地望他一眼,紧张地把口舌放好,吻他的脚,吻他的鞋,吻他的鞋印,甚至有求着吻他的屁眼的冲动欲望。  我这时已完全接受了「夫妻奴」这个角色,(这是我从网络上所看到的我这类人的称呼,看来还有不少人跟我同类,让我稍感安慰了点)对高峻从最初的抗拒变得越来越顺从,原来极度的自卑也可以产生顺从的念头,使我甘于接受他的使用和奴役而不再那么反感抵抗,虽然心里仍不愿自己那么下贱。每次心里都会非常痛苦却会认真地为他做好,角色的反差所引起的羞辱感更为强烈,慢慢侵蚀摧毁着我的自尊心。这种角色给了我入骨的快乐,震撼着我灵魂深处的快感神经,这也是使我心甘情愿地在这种屈辱的生活中越陷越深的原因。使我完成了从幻想到现实的角色转变。这主要归于妻子对我的步步引诱和勾引。  我真的不知道要恨她们还是要感谢她们,因为我得到了以前在幻想中才存在的快乐,但我为此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令我再也无法回头。我每天都处在对她深深的臣服欲望中,深陷在这种入骨快乐的渴求之中。  我现在基本上是除了正常的上班工作外,便是在家里充当着妻子和她情人的奴隶的角色。卑贱地服侍着妻子和她的情人。受她们奴役使用,在她们欢情时充当她们的性奴和性玩具。妻子的精灵古怪非常令我叹服,她总能随机地想出各种各样古怪的办法来使用我惩罚我,以至于我每天都不知道她今天要用什么方法来用我玩我。我的角色给她们起着类似于春药般强烈的催情作用,使她们另类的无穷的性刺激和性乐趣。使她们的风流性戏的销魂快活更至极至之境界。  这时我也了解了高峻的身份,他竟是一个有名的恶棍,领导着一个黑社会性质的犯罪组织,收保护费,放高利贷,恐吓勒索。但由于他家族势力很大,所以他犯了好几次大案都没有被抓进去过。而且由于他颇有义气,所以身边有许多铁哥们和一帮冲锋闯阵的手下,几年下来有积累了可观的财富。又适时地做起了正当的生意,现在已拥有二家大公司,身家更为丰厚。他年轻有为,高大健硕,非常阳光活力,极为俊帅迷人又生性风流放荡,情场灿烂多彩,经常有女人为他争风吃醋,被他迷得昏头转向,在妻子与他保持着奸情的同时,他身边仍有许多女人围着他转,他也周旋其中如鱼得水地尽情享受着女人对他的痴情迷恋。但看得出来我妻子才是他最喜欢的女人,她们几乎每天都要做爱,除了妻子来了例假的几天他才去找别的女人,我真的在佩服他充沛的精力和过人的体魄外,更对他多了一份畏惧服从。  在2005年的春节过后,由于近二个月妻子都没有允许我的性释放,我每天都在情欲的渴求中煎熬,阴茎每天都在勃起、挺动、胀痛流泪中度过,特别是她穿着性感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甚至故意穿得很随意,裸露着胸脯,或只穿着妖娆惹火的三点装,让性感体态与体香迷醉我的眼耳。我为之垂涎得不敢抬眼。对她的迷恋到了失控的状态又无法得到她,我对她身上的一切充满了崇拜和渴望。  我不知要用什么方式才能表达我对她的奴忠和驯服。我想到了吃她的大便,这个极度卑贱的想法令我心灵兴奋得颤栗,并且越来越强烈,好像只有用这个丧尽人格的方式才能表示我对这个女人从肉体到灵魂的彻底臣服和卑贱,每次一想到或看到她左右晃动的可望不可及的香艳浑圆的大屁股,这个想法就更加强烈,但我不敢对她说,怕被她骂变态,但我真的都快想疯了,有时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欲望,我会趁她不在或假装搞清洁到卫生间里跪趴在她用的马桶前磕头并用舌头舐舔马桶的里里外外,偷喝里面的水,还有一次舐得太过投入忘情直到她开门才惊觉,险些被她发现,赶紧拿起抹布假装在清洁擦拭,心中「砰砰」狂跳羞得眼都不敢抬。  终于在2005年3月20日,这个日期我永远也忘记不了,深深地烙在我的人生之路中。在这一天我吃下了我妻子这个风骚女人的大便,(确切来说是偷吃)对她献出了我最最深的爱慕,最深的臣服,最深的奴性。迈出了更为屈辱的一步。  7、  那天她由于起床晚了一点,怕迟到,匆匆忙忙地,上完卫生间就匆匆走出大门,又急着折了回来,在门口对我说:「贱老公,到卫生间冲一下水,我忘了。」  说完立即就走了,我应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不禁一阵狂喜,「卫生间没冲,那不是……」  我跑进卫生间往马桶里一望,脑袋「嗡」的一响,里面一坨还留着余温的大便静静地躺在里面,黄褐色的,看起来软软的但条状很好。看着我梦寐以求的东西,我双膝跪地,使劲地嗅着那并不好闻的味道,下边儿强烈地充血翘个不停,心中一阵狂跳全身瞬间燥热起来,兴奋得发抖地把头探进马桶里,但在那一刻我却犹豫起来,一些东西和事平时日思夜想,但当真正面对着的时候却犹豫再三不敢去做,心中一边不愿下贱到这个地步,如果连这东西都吃了我还是个人吗,我不停地警告自己,吃下这些东西将会在我的心里烙下深深的、永不磨灭的烙印,也将妻子与我的关系永远定格在主人与奴隶,心身乃至灵魂都永远归属于她,死都不能翻身。但一边却难以抗拒这种诱惑刺激,臣服的颤栗快感不断上涨使我渐渐失去了抵拒的耐心和毅力,我受不了了,我也明白这种机会极为难得,失去了这次机会就再难有下次了。  我犹豫进退间又重新把头探进马桶,又抬起头来,在该不该吃,要不要吃之间徘徊,然后我想,要不就尝一点点吧,就一点点,于是我用手指小心地捏住一小块屎拿起来凑到嘴边,我全身火燎般热,尝试着伸出舌头舐了一下,含在嘴里咂了一下,那东西闻起来不好闻,但在嘴里的感觉并不是很难受,这轻轻的一舐却使我的心理发生了质的变化,欢快的阵颤使我「豁出去了」把那小块大便放进嘴里,囫囵吞枣地咽了下去,随着它落进我的身体里,就像核弹一样彻底炸毁了我全部的人格自尊和所有的伪装,把我最卑贱无耻的一面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我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一种永远归属于这个女人的堕落快感笼罩了我,臣服的快意和奴性的兴奋瞬间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四肢百骸都在颤栗中发酥发软,一发不可收拾,强烈的兴奋和臣服的欲望快感控制了我空空的大脑,使我自甘堕落疯狂吞咽着马桶里的大便,说实在我完全忘记了那大便的味道,在那时我的味觉完全失去了功能,毫无意识,精神上的极度亢奋,高度羞辱的感官快感完全取代了一切,其他的感官功能在那时完全失去了意义,当我吞食下她的全部大便时,我竟然射了,射得很彻底,第一次在不用外在刺激的射精。  一阵精神恍惚之后才清醒过来,想着刚才的疯狂和下作心里划过一丝悲戚,自己竟真的下贱到吃下了妻子的大便,成了她真正意义上的奴隶,这种感觉跟以前完全不一样,隶从于她的感觉欲望空前强烈,是一种从里到外,从肉体到灵魂深处彻底绝对的完全受她控制的感觉。  嘴巴里散发着女人的屎臭味让我极度地兴奋。感觉自己下贱极了,自己身上带着一个女人屎的味道,简直连狗都不如,我终于体会到做厕奴的感受了。  前所未有的屈从欲和臣服快感使我的阴茎又迅速地硬了起来,我赶快冲洗了马桶并仔细地洗漱自己的口腔,里里外外仔细地清洗以确保没有一点异味和痕迹,这时心里又不安起来有点害怕,我吃了这东西会不会有害,会不会得病,我整天都惴惴的,好在除了下午稍为腹胀之外并没有什么不适。  下午六点多我回到家里,看到卧室门没关,门口妻子的高跟鞋和一双男鞋,我知道妻子又与高峻在一起,卧室里发出阵阵的笑声和说话声,她们好像在说着什么有趣的话题,很开心的样子,我不想听,正要走进自己的小屋,当经过卧室我习惯性地往里一望,象征性地与她们打个招呼后走向小屋,妻子与高峻笑得更厉害,妻子走出来在门口叫住我,一脸的笑意说:「贱老公,过来,给你看一样东西。」  我只好走过去,心里想着她们又要怎样作弄我。  跟着她进了卧室,她笑笑地指了指电视,按了遥控器上的回放键,我一看,脑袋「嗡」的一声巨响,整个人都呆了,失去了思维般,妻子与高峻大笑起来。妻子说:「没想到你真的这么贱。」  我那时的羞耻啊,真是无法用什么来形容,气血翻腾脸都涨成了猪肝色,热得发痛,恨不得死了算。只见电视屏幕上播放的正是我早上在卫生间里龌龊无耻地吞食她的大便的一幕。  我羞得快昏过去,久久不能说话,只有在她的脚下跪了下去,妻子一阵放肆的大笑眼泪都流了下来,在我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原来你不只是条狗,还是一条屎狗脏狗。」  又一阵大笑,我耻辱的眼泪流了下来,跪着一动都不动,脑里空空的,高峻也笑着蹬了我一脚骂道:「妈的,连这东西都吃,难怪你老婆说你是个当狗的料,你真不配做人。」  妻子边搂着他边用光洁的脚丫在我热得滚烫的脸上摩沙挑弄,娇媚地对高峻说:「我不是早就跟你说我老公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的吗。」  高峻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这淫妇比潘金莲狠多了,居然把丈夫诱惑成这样变成你的屎狗。」  妻子笑着:「我是潘金莲,你就是西门庆,不过我贱老公比武大乖多了,起码武大不会像他这样跪在潘金莲和西门庆跟前……哈……哈……」  妻子的脚在我面前弄影,听着她们奚落的话语,一股复杂难言的快感使我又硬了起来,羞耻开始转化为兴奋,妻子又笑着说:「其实从上次看到你在舐马桶,我就猜到你这肮脏的心思,我也感到好兴奋又刺激,我们先在卫生间里安装了微型摄像头,然后假装给你机会试试你,看你能忍多久才吃,但没想到第一次你就吃了,比我们预计的快多了。」  我这才知道这原来是她们设好的圈套给我机会让我去钻。我真的蠢到了极点。  这时高峻笑着说:「你看,你老公是不是射了。」  妻子扭过头看着电视,里面我背着身子扯下裤子在擦着什么,由于是用摄像头摄的,画面不是很清晰,所以刚才她们看过但不清楚我在做什么,现在终于看清楚我在干什么,二人笑成一团,妻子用脚底扇我耳光,「贱死啦,偷吃人家的大便还会射精,你真恶心,看来高峻说的没错,你真是个变态。」  我这时已被撕下全部的伪装,卑贱的本性彻底地裸露呈现毫无保留,自尊人格荡然无存,疯狂的自甘堕落的兴奋强烈的受辱欲望燃起了我的欲火,奴性势不可挡地疯涨。  我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地磕头,妻子一脚踏在我的头上把我踩住说:「把裤子褪了。」  我匆忙褪下裤子,小铁笼里的阴茎早已坚挺硬翘,青筋浮凸有点狰狞,一跳一跳地。妻子掩嘴笑着:「真是贱人。」  用脚尖挑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勾起来,看着她满脸的轻蔑嘲笑,我彻底地沦陷了,对她极度的渴求使我变得惶恐而可怜,妻子在高峻的面前嘲弄地用脚摆弄着我的头脸,「呸」地一口唾液吐在我火热的脸上,鄙夷地说:「吃下去。」  我迫不及待地用手指刮着她的粘粘的唾液往嘴里送,贪婪地咽了下去,看得妻子与高峻不停地笑,妻子在我头上踢了一下说:「好啦,滚出去吧,脏狗,偷吃我的大便。看我今后怎么惩罚你这贱人。」  我不敢站起来,爬着出了卧室,里面传来妻子与高峻不停的笑声和不时的说话声,好像在谈论着我。  我再也无心上网,缩回到自己的小屋,躺在床上脑中乱成一团糟。  8、  一会儿妻子喊我,我忙出去到了卧室,她与高峻二人已赤身裸体地搂着在亲热着,妻子抬起头对我说:「狗狗,去把高峻的车洗干净,还有明天早点叫我们起床,高峻要早点回公司。」  说完又回头与高峻腻在一起,毫不理睬我。我应了一声,酸酸地退了出了。  半个小时后我洗完车回到屋里,卧室的门半掩着,妻子与高峻显然欲火高涨,淫声不绝,但没有她们的吩咐和允许我不敢随便进去,独自回到小屋里,但心潮起伏难平,隔壁妻子极其淫荡的叫床声和情话,夹杂着床板的「咯吱」声和床头与墙壁的撞击声一直持续的深夜才缓和下来,二人几乎整夜都在做爱,并且在早上5点多的时候我听到她们又在做,那淫声搅得我无法睡觉,只好起床给她们准备早餐。这是很少见的,虽然高峻的性能力和技巧非常的高超。可能是那段录像对她们的淫火情欲起着强烈的性刺激和煽情作用吧。而我则继续忍受着情欲的折磨,都快被欲火烧干了,阴茎不间断地胀痛流泪使我越来越无法阻止奴性势不可挡地增长。  她们开始吃早餐的时候我站在一旁,妻子看了我一眼笑着说:「谁让你站着呢,跪下,我的屎狗。哈哈……」  我驯服地跪了下去,她与高峻对视了一眼,妩媚地一笑。夹起一块炒蛋丢在脚下说:「吃。」  我要用手捡,妻子踢了我一下:「不许用手,趴下去吃。」  我一阵兴奋,趴下头去用嘴叼着那块炒蛋,妻子与高峻开心地大笑,一脚把我的头踩住说:「对了,记住,今后你都要趴在地上吃饭,没资格坐在桌上吃,知道吗?」  我应:「是,主人。」  她松开脚,我把炒蛋吞在嘴里大嚼着吞下去,她说:「嗯,这就对了,真是我们的乖狗,是不是啊?」  我忙应道:「是,是,我是狗,我是你们的乖狗,我喜欢当你们的狗。」  高峻一脚把我踢翻在地,骂道:「真是天生的贱货,放着好好的丈夫不做,偏要戴绿帽子当狗,你还要不要脸。」  妻子接过他的话说:「过了,学几声狗叫给我们听。」  我连忙爬到妻子脚边,「汪,汪,汪……」  地像狗一样叫了几声,逗得她咯咯地笑,对高峻说:「把皮鞋脱下来给我。」  高峻笑着脱下皮鞋交给她,妻子把他的皮鞋丢到墙角对我说:「去叼回来。」  我立即爬着过去,张口衔住高峻的皮鞋,我怕用牙齿咬会留下牙痕,只好用嘴唇抿紧鞋帮爬回来交给妻子,妻子再丢一次,我就再叼一次,反复几次,我知道她故意用高峻的鞋子,这样会使我的羞辱感更加强烈。  她们边吃早餐边拿我戏弄取乐,不时地把食物丢在地让我吃,或把嘴里的残渣吐在地上,甚至吐几口痰在食物上让我吃,巨大的羞辱产生了强烈的兴奋食物面上发烫阴茎硬邦邦的任由她们玩弄于脚下。  直到她们吃完早餐,我也差不多被喂饱了,这是我一生中吃得最屈辱的一顿,但也是最兴奋的,以前虽然也是在侍候她吃完后我才能吃她吃剩的饭菜,但毕竟是在一张桌子上吃,但现在我已经没有这种资格了,我只能趴在地上吃着妻子与她情人丢给我或吐在地上的食物残渣,还要受她们的奚落和戏弄取乐,但羞辱的兴奋使我在臣服的泥潭中越陷越深,不断加深着我的奴性。  之后她给我下了一条规矩,今后在她们面前不许站着,只能跪着爬着,除了干活之外,总之,不管她们在不在家,我一回到家里就必须跪在地上爬行,没有站着的资格。我当然只有磕头应承的份儿。  要说我们当初开始主奴关系的时候还带有游戏的成分,但现在已渐渐脱离了游戏的本质融进了角色中,特别是在我吃下了她的大便之后,彻底巩固了妻子与我的主奴关系,预示着我奴隶地位再也不可能改变了。这种感觉越来越真实,我惶恐之中充满极度的兴奋,痛苦之中充满极度的期盼渴望。  高峻吃完早餐就出去了,妻子在门口与他亲了一会儿才回来,双手抱胸轻蔑地看着仍下贱地跪在地上的我,弯下腰来一手攥着我的头发一手「啪」地扇了我一耳光,「你真是只配当我们的狗。」  这时我看到她弯下腰时薄薄的低胸吊带睡袍的领口低漏处一对丰硕白嫩的大奶子春光乍泄地露着,看得我眼光发直,她也不理睬我,松开手,自顾走向客厅的沙发。我痛苦又不由自主、卑贱地跟在她后面爬着,她左右晃动的香艳的丰臀更煽起我的熊熊欲火,双眼死瞪着她性感的丰臀猛咽口水,但我明白这副任高峻蹂躏奸淫,欢情销魂的丰腴风骚的性感胴体对我而言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圣体,妻子坐在沙发上,我也爬到她跟前,她偎在沙发上笑盈盈着问我:「狗狗,你真的喜欢吃屎吗?我的屎香不香?」  我双眼发光急忙说:「喜欢,我喜欢吃,奶奶的屎好香,让我当你的马桶好吗?我愿做你的马桶,今后给你吃屎喝尿。」  妻子妩媚骚透了的笑起来:「真是毫不知羞耻,嗯,好吧,今后好好当我们的狗奴,做得好的话我会赏给你吃的哦。」  我的奴性被她挑弄得更高,激动得磕起头,「是,是,我一定好好做,一定做好。」  妻子笑得更加厉害:「我以前真的没想到你会贱到吃我的大便,还要求我把你当马桶用,不过不行,因为你还要给我们做饭什么的,老吃大便我会觉得很恶心的,好啦,起来,把餐具收拾好去上班吧,我要睡觉了,昨夜搞得我差点没气,你知道吗,我们昨夜连上午一共做了五次,泄得我全身都软了,都是你那录像害的,弄得我们好兴奋,我们一边做一边看你的贱样,真是刺激死了,他的JJ几乎穿透了我,还得谢谢你为我们提供了这么好的春药,真是爽翻了。」  等她走进卧室,我羞惭无比默默地爬起来,清洁完了餐具和地板才上班去。  自从那天吃下了她的大便之后,我对她有一种强烈的归属感,那种销魂的刺激更是无法释怀地渴盼。但她再也不给我机会,我也不敢求她,只有尽心竭力做好每一件事,以求她满意高兴,(这样我才有机会得到她的赏舍)妻子知道她已经彻底地控制了我,每日里只顾与高峻风流快活寻欢作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地享受着我全方位的服侍,当然我也经常在她们欢情时充当她们催情的道具和玩物,在她们面前我的人格已荡然无存,长时间的禁欲使我顺从得忘却了羞耻,渴望使我抛开了自尊,被她们不停花样翻新地玩弄、使用,奴役,我全然迷失在这种充满羞辱的刺激兴奋的生活中越陷越深,并且为了表示我绝对的奴忠和讨好妻子,我主动把自己的一切财产,包括继承下来的几处房产都转到妻子的名下,(我自小过继于城里富裕而没有子女的伯父,伯父二年前过世后留给我不少的遗产)一文不名地把自己净身彻底交给了妻子与她的情人,(虽然以高峻的身家,这些算不了什么)成为真正的全职奴隶。并且由于妻子一向不喜欢我与乡下的母亲(父亲早已过世)和兄弟往来,她很看不起我家里的人,说这么窝囊的家才养有这么窝囊的我,我不敢反对她,这几年已基本与老家里没有什么联系了,特别是这两年,就是春节也没有回去,只寄了点钱了事,心里一直很感愧疚。  为了自己的倾向和欲望我斩断了自己的退路,我真不知该不该懊恼和后悔,但我现在确实生活在这种无尽的刺激和兴奋中,这带给我入骨的快乐,她们简直就是喜欢当着我的面做爱,我的痛苦和渴求的眼神以及被欲火烧得失魂落魄不知所措被她们随心所欲地玩弄使用的下贱模样更能激得她们的快感来得更加猛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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